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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的等待很多,也让我们经过等待看见了一些隐藏在身边,但从未发现过的爱。那次等待,虽然我不是主角,但是,那里面却有着一种爱。“啊!疼,轻一点,太疼了!”我们几个人都围着马小惠坐着,眼睁睁地看着她在那里尖叫,我们却无能为力。她的腿磕破了,是的,那很疼,我们听着她的叫声就感觉自己的身上也在疼。我看见马小惠的爸爸不紧不慢地走来了,他一手拿着碘酒,一手拿着医用棉签。
他真的一点都不慌张。我们都感到奇怪:自己的孩子摔得那么狠,他怎么有理由不去关心她呢?他一晃一晃地走到早已准备好的板凳上,那样子,仿佛不是自己的孩子摔伤了一样。马小惠的爸爸终于坐下来了。他还是慢慢地将碘酒瓶的瓶盖打开,又熟练地从塑料袋里抽出棉签,迅速地将棉签搁进碘酒里一沾。这一连串的动作麻利而完美,和他刚才的表现判若两人。棕红色的、沾了碘酒的医用棉签头轻轻地在马小惠的腿上滑来滑去。我刚想问她疼不疼,却被她爸爸抢去了台词。“惠惠,抹上去伤口疼不疼?”不用回答,马小惠用她脸上的表情表现了出来:她张大了嘴巴,有一种想尖叫却又叫不出声的感觉,但是她眼睛里却一丝泪花也没有。我想这应该也是她的一种坚强吧。这块伤口可真大啊!像是有巴掌大小,周围都是因为摩擦而产生的黑色灰尘,看样子好像很难擦掉。她爸爸照样拿起沾满碘酒的棉签,先是在周围黑黑的地方轻轻擦拭,先把一些没有嵌在皮肤里面的浮灰擦掉,慢慢地,周围变得干净了一圈。马小惠的爸爸使劲地甩动着手臂,将那个棉签甩到一个小垃圾桶里。该向伤口进攻了。
接着,他再抽出一根棉签,再向碘酒瓶里一沾,先把留了的血擦掉。棉签刚刚放上去,马小惠就尖叫起来,吓得我们也叫了起来。“惠惠,坚持一下,就剩这个伤口了,马上就会好的!”他语重心长地说。马小惠不叫了,等着他给她擦伤口。他用棉签头轻轻地点着伤口上的脏血,一点一点地沾。伤口只留下了血印,没有了脏灰。我突然一看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于是我告别了马小惠。下楼时,我还听见身后她爸爸关切的声音。
自评:这是真正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在我等待马小惠爸爸给马小惠消毒的过程中,我看到了浓浓的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