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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时,三伏已经过去,虽然天气还是十分炎热,但终究是立秋了,晚上已经凉爽了很多,秋意已经渐渐地浓了。躺在床上,听着窗外树上的蝉鸣,草丛中蟋蟀叫声,总觉得缺少了一种声音。踌躇间,忽然想起辛弃疾《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的词句:“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词中描写的景致,已有大半出现在我的面前,唯独蛙声没在其中。
记忆中,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蛙声了。
虽然身处在城市,但在我童年的时候,听到蛙声并不是什么奢侈地渴望。儿时所居住的小区,并不像现在一样,起的名字都是什么豪庭、别院之类的,而是叫某某村。名字有村字,周围的环境也有些田园的景象和味道。我家楼前就是一片池塘,小区的四周被小河环抱。放学回家,三五个同学结伴,来到河边,总会拾起石子扔向河里,看看谁打的水漂更多。于是,河水荡漾起阵阵涟漪,映衬着”才惊醒沉醉于蛙声的我。每次该回家了,我都恋恋不舍的,因为我恋那里的蛙声,恋那优美的乐章。如今,奶奶也搬到城里了,直至现在,我也从未回去。
不知从何时起,我们周围的夜晚不再宁静安详,夜空中的星辰也不再清晰,取而代之的是嘈杂的汽车喇叭声,以及光怪陆离的霓虹闪烁。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浮躁。
回到原先的生活环境?我想是不可能的了。只是会时常记得那久违的蛙声。我们快乐的笑声。到了夏天,小河里、池塘边,随处可见欢快游的蝌蚪,在芦苇中跳跃的青蛙。于是,到了夜晚,蛙声会此起彼伏地传来,仿佛在演奏一首动听的乐曲。
也曾记得以前回老家的时候,出门能见河。每至盛夏,暴雨初歇,河水盈岸,珠滚荷叶。蛙声顺水飘荡,夹带着两岸的豆叶香。我常坐在岸边,静心地感受这阕自然乐章。清而不尖,脆而不短。由低到高,由缓到急。直到奶奶喊着“吃饭喽——才惊醒沉醉于蛙声的我。每次该回家了,我都恋恋不舍的,因为我恋那里的蛙声,恋那优美的乐章。如今,奶奶也搬到城里了,直至现在,我也从未回去。
不知从何时起,我们周围的夜晚不再宁静安详,夜空中的星辰也不再清晰,取而代之的是嘈杂的汽车喇叭声,以及光怪陆离的霓虹闪烁。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浮躁。
回到原先的生活环境?我想是不可能的了。只是会时常记得那久违的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