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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8日下午,整整工作了4天4夜的我们,心跳着来到了太阳花艺术学校。
女生们急着走来走去,惟独一个男生。笑嘻嘻的在准备地儿弹琴。“喂,朱传成,你能不能紧张一点啊,你那样儿看上去让人很心烦,你知道不?”范敏气急败坏地说。“不知道。”朱传成依然在练习。
天那,老师来了。这就是所谓的西安音乐学院的监考老师们喽。“怎么都是些女的啊,真扫兴。”朱传成自言自语道。
“你们是高老师班的吧,快架子上谁的琴,谁先弹。”一位年轻的女老师说道,这下可吓到了和我同级的刘娉,还有朱传成。“刚来就考啊,未免有点太早了?”我问道。带队老师耸耸肩膀摇了摇头。两个不幸的人儿,就这样进去了。
文姣和范敏从来没有考过级,俩人抱头叹息,我是老手,都考了两回了,痴呆呆的做在床上,凝听刘娉的曲子,不一会儿,刘娉出来了。“怎么样,怎么样?”我急迫地询问情况。“靠砸了呗。那老师可真有意思,一会儿玩游戏,一会儿打电话,根本不注意什么。还有那朱传成,我弹的时候,他把声音放小练呢,不知怎的,声音一下压过了我,把那正在玩游戏的老师下个半死,哈哈。”“嘘,小声点。”带队老师谨慎的说。
朱传成出来了,只见他容光焕发,带着几分不满。“怎么样?”我又追问。“快再别提了,我那琴一直摇摇摇,再加上受伤有汗,根本搭不到琴键上去。还有那个老师的头,哈哈,那么光,要是当电灯泡绝对一等一得亮。”紧张之中,又有了一点气氛。
“李可心,你可得把打击乐弹好,刘娉没弹好。”带队老师对我说。“打击乐,绝对能弹好。”我自信翩翩的说,老师刚想说什么,被我的一句话给说得转过头笑去了,旁的同学也都笑了。这时韩婧出来了,她浑身颤抖,吓的不知所措,“唉,朱传成,你那钢琴曲弹的怎么样?”韩婧问。“我,哈哈,我的钢琴曲是自创的,弹的那个熟啊,还是自己创造的好。”这时,全部预备的人都笑了。马上就该我了,这肚子疼了起来,怎么办啊。“不要紧的,紧张时,总是这样。”韩婧说。
不知不觉,我开弹了,带着紧张与感情一起上路,紧张可能只是一时的吧,它到半路就退缩了,希望赶了上来。我本弹的很好,可到了第二个曲子时,全都忘了,老师一直提醒,我才弹过来,哎,真那个倒霉。
我完了,想着想着,我走出了教室,“怎么样?”全体人员问。“肯定很毫安啦,你看她都是迈着猫步走出来的。”范敏笑着说。我只是叹了一口气。
电子琴就这样学完了,9级也考了,望着朝夕相处的同学们,我真舍不得,这一见不知合适才能相聚啊。今年什么都结束了:小学6年毕业了,剑桥英语4年也毕业了,现在电子琴5年也毕业了。上了初一以后就又是一片新土地,一群新朋友,但是快乐依然与我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