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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留下人们太多欢喜,太多悲伤,太多的悲欢离合,组成人们的各种情感。我曾在心灵的站台盼望一辆车的驶来,又在那默送一辆车的离去。离别让我们更坚强,但那一刻,我们很脆弱。——题记“何佳表姐,你可不可以不要回南京?”10岁的还有些懵懂的我难过地问表姐,表姐说:“不行啊!我还要回南京上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下一个寒假。”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但我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怆惶,心中便不自觉地泛起一阵失落。凌晨五点,我们送表姐一家一直到车站。我下车看着那辆客车拐过一个弯不见了,又发了一会儿愣,这才回了家。
之后我就等待寒假,那个学期多么漫长啊!我以为她已经回到姥姥家,但没有。我很失落,可我知道表姐是善意的,但我还是哭了,眼睛红肿着,我终于明白那眼神中一丝怆惶的意思了。又是两年后……。“何佳姐,你什么时候回来?”就在前不久的寒假中某一天我询问她。“快了,就在下学期暑假。”何佳说。“这次是真的吗?”我问,接下是一会难耐的沉默,何佳姐终于开口:“真的,下次暑假我就中考完毕,既没作业,又是两个多月的假期,可以陪你玩一阵。不过,这学期你得加强你的英语,更要优秀,我回来还要听你弹吉他呢!好好练,好好学啊!”“没问题,你放十二万个心吧!”我承诺说。这次我知道她没骗我。我很欣喜,因为一个学期比起两年短暂得多,而且我的承诺也不是信口开河,当然要实现。这次是凌晨六点,我一夜未眠,何佳姐一觉醒来,发现我没睡,于是说:“雪融,不要太伤感了,我也想早点回来。
别看你有时沉默寡言,但时常还是想着为别人好的。”我很惊讶,我?沉默寡言?或许两年来开朗外向幽默的我从玩世不恭的儿童时代到达性格比较敏感,心理比较成熟,凡事都往深处想的了。但同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叫幽默,所以很少笑,我有点茫然不知所措。有一点我不变的,我认定的朋友我会一直付出,有人认为这叫执著,有人认为这叫固执,我认为这只叫珍惜。面对着渐行渐远的车,我期待着暑假的到来,我会拼命学习只为实现承诺,这时我只想说:“保重,祝你中考凯旋归来。”终于,泪已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