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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莫言获诺贝尔奖,寝室姑娘们“倾巢出动”决定庆祝一番,因着老莫,小里的下一个生日不用提前过了。不知道莫言看到这些小辈是这么对待他的胜利,会怎么想。但我还是觉得这比阿谀可爱的多。我能想象莫言未来的生活,充斥着打扰、赞美、叨扰。而与荣誉与之俱来的是压力和负担。就像刘翔受伤还得撑着跨栏一样,是对梦想的执着,也是对我们期许的回应。
或许这种期许就像我们借着莫言获奖吃饭一样,随意,不庄重。但汇聚在他们身上又变成很大的包袱。而我只希望他们平静的生活,特别是对于一个作家,没有什么比内心的宁静更为重要。曹禺晚年难出佳作就和这份名声有很大关系。有次采访曹禺就说起自己应酬太多,想安静下来创作。莫言得奖后的第一条微博就说“感谢朋友们对我的肯定,也感谢朋友们对我的批评。在这个过程中,我看到了人心,也看到了我自己”。不知道我是不是曲解了莫言的意思,但我想未来老先生能看到的必定更多,而我也希望他能一直这样清明的走下去。
毕竟,外面太喧闹了。喧闹是因为诺贝尔奖,而不是因为文学。在当下,文学是多么不惹人待见,像躲在霓虹深处的一声犬吠。听着都让人嫌弃。潦倒的不止是诗人而是整个文化领域。80年代你说你是文艺青年还有人点头认可,现在你再长发飘飘,一首歌一首诗的,别人就以为你是傻子。除非你是某某主席或者某某企业家,吟两句诗写得几个字才算作风雅。而文学在当代多像金钱的附庸,荣誉的压缩品。今后,人们会更加看重莫言,他的书会顷刻一抢而光、各种采访会接踵而至,考试填空里也许会有他的名字。但是,我们还是看不到希望。一个诺贝尔文学奖能为国人争来面子,但光凭一个奖还不足以振兴一个文坛,这好像是作家他们的事儿,其实和我们也不无关系。到底是时代造英雄还是英雄造时代,我说不清楚。但我总觉得未来有很长的路走······
获得诺贝尔奖终究是好事情,我看腾讯微博里是这样介绍莫言的,“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中国首位具国际影响力的当代作家,中国乃至亚洲文学的领军者。”这么多介绍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是放在第一位的,足见国人的对诺贝尔文学奖的重视。而去年此时,电视里还在说诺贝尔奖种种不公允之处,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