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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在我眼里,镜片是一个褒义单位,戴眼镜意味着智慧,意味着看了太多的书。
直到有一天,老妈告诉我:近视的人入不了清华北大。无疑的,眼镜在我心里被打了个负号,近视不再被我当成智慧的匣子,而成了半残的标志,对我来说是精神上的彻头彻尾。
但是眼镜却在此越来越多了,朋友中有三分之一的人都是抬起书便架上眼镜。杯弓蛇影,由于过分热爱家里的电脑显示器,我在六年级的第一次体检的时候,有史以来第一次在视力测试时挥了手。又因为一个暑假的“蜘蛛侠行动”,显示器疯狂地折腾我的眼镜,不过还好,鼻梁还轻松着,不至于近视。
上了中学,寄宿在学校,告别了没日没夜地被显示器虐待地生活,仅仅电脑课时才能稍稍再见到那家伙。
我叹服,电脑课时一向右转头:不是吧,五个四眼家族。
比较喜欢日本动画,特别是《NARUTO》,只是不知道里面玩得龙飞凤舞的写轮眼、白眼如果架上一副眼镜的话,会是什么样子。
倒是平时玩得不亦乐乎得好友,架上眼镜,看起来像个典型的孔乙己,真是逼真至极。
我再次改变了看法,戴眼镜与不戴犹如手表,并不会影响自己的身份。
第一次发现有近视的倾向是在堂兄家,戴上眼镜后竟不会眩晕,我吃了一惊;又是一次在中学,戴上眼镜,一切清晰了不少。我意识到,架起镜片只是时间问题,而且绝对不会太晚。
如果说麻烦是有限的,那估计世界上就不会如此了。偏科现象随即而来,特别是地理,一上地理课我就犯迷糊,什么什么晨昏线,本初子午线,大洲大洋乱七八糟地搪塞进我的脑子里,根据遗忘曲线,基本上也没剩什么了。办法只有一个:孔乙己。而代价么,除了乘平方数下降着的精力以外,便是步如四眼军团。
中午的时候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告诉老妈我的想法,电话那头没有表决,只是告诉我尽量保护好眼睛,周末回家再谈。
老庄说我戴上眼睛时会比较好看,我几乎是艰难地赔笑。比较好看?开什么玩笑!?莫非因为“比较好看”而要付出视力作为代价?傻子才会去做那种买卖。
古希腊神话中,亚当和夏娃因为吃了果子而使自己的眼睛变得明亮。我不知道有没有那种果子,可以让我恢复曾经飞行员一般的视力。
眼睛正在慢慢变坏,一步步退化,渐渐模糊。继续下去,也许若干年后,再看见的,这个世界就是另外一个样子。总没看见另一个样子,那就是视力再好,你也是个瞎子。看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