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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的我,在等待妈妈的爱,那时我说不清,也不想说清关于妈妈的事,每次问外婆,得到的回答总是:“去上海打工了。”妈妈常年在外,我一直都不知道妈妈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因此,在贵州那块盆地里,埋藏了太多对妈妈的思念。
终于,我在那儿看到了一丝曙光,大舅结婚,妈妈和二姨回来,连同的还有比我小的二姨的女儿。那时,我一年级。清晨,我跟表姐来到房间,两位较相同的女人在面前,我很纳闷,二姨来摸着我粗糙的脸蛋,问我她是谁?我支支吾吾的回答:“妈妈。”她笑了,开着门的房间里那位才是妈妈,她是二姨,二姨讲到这儿了,妈妈也还是笑,没多少太大的反应,只是坐在二姨女儿旁边。我大失所望,我千盼万盼的母亲就是这样看着我的。我没有闲心欣赏这母女的尴尬场景,哭也不哭,就上学去了。我赌气的想,你这样对我,我也这样对你!
后几天,我也不记得与妈妈有多少交集,只不过是,去她那儿穿新衣服,但我等待的不是你给我多少漂亮的新衣服,多少好吃的零食,只是一个温暖的拥抱,只是一句饱含温情,细心关切的话语。我等妈妈说完了,做完了就跑开了,反正谈的永远都是些大人经常问的问题,平时上学认真吗?乖不乖呀?学习好不好呀?要吃什么?喜欢什么东西呀?我很厌倦这些无聊的对白,像是陌生人人时候见面一样!我便不太愿意与妈妈讲话。也不再等待妈妈的拥抱了。
她们回上海了,那天送她们,正下着雨,她们再次远离了我,我不仅没有伤心难过,还想,人与人之间,母女之间,也只不过如此,我还有什么好等待的呢?两年后,我在上海南站又一次见到了妈妈,与两年前的那次相见多像啊!我当时想,既然来了,就等待妈妈对我好吧。
这一会,我没有失望,妈妈及继父对我都很好,我又推翻了曾经的想法,妈妈还是很好的。但我总觉得与妈妈之间有一层膜隔着,这是童年留下的我也去除不了。同时,也是大山里的家庭无法避免的。这是一个普遍的社会现象,城市里工资好拿,可以改变贫困的家。因此促使许多父母忍心留下孩子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带,为了孩子的将来而放弃了孩子最重要的阶段,这将会给孩子留下一生的遗憾!
我希望父母们能找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更重要的是希望国家能够城乡同步发展,拉小差距,这样的问题便可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