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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子期死了,七弦琴碎了,我看到了,俞伯牙眼底的呼唤。
——题记
记得孩时,听到俞伯牙与钟子期的故事,内心无波无浪,总是无聊于伯牙的摔琴。他们就像戏子,而我,似看戏之人。
而几天前,无意间又翻到了这个故事,心便好像七弦琴一样,碎了。
这本来便是很单纯的故事,心也是跟着沉淀的,可我却喜欢将其变为艰深,一曲高山流水,一场把酒言欢,一首共言之曲,仿佛世界已就此停止。
人从来不是一座孤岛,伯牙正是因为有了子期才没有了“相识满天下,知心无几人”的悲哀。有了知己就像有了心中那把锁的钥匙,紧闭的大门从此开启,会射进几丝温暖的阳光,不用担心一曲终了,只有自己在哀叹。七弦琴总是那样独特的存在,我们每个人都会有。
我一直想信知己会有,七弦琴会有,伯牙和子期也会有。所以我在呼唤,我总希望有一天有一个人无论在多远,总能听到我的弹奏,然后风尘仆仆的赶来,对我说一句:“我懂。”这对于我来说足矣。
子期的墓前,也许不会有无数声无关紧要的悲鸣,因为他对别人来说不是特殊的存在,但我相信一定会有伯牙无比执着的弹奏,他在呼唤,他相信即使阴阳两隔,他也会听到。然后,琴碎了。就如同钟子期与俞伯牙只有一个,琴也只有一个,懂琴之人也只有一人。相识满天下,无数的人在眼前闪过,点头,微笑,眼底却是一片麻木,下次见面,又形同陌路。
所以,七弦琴碎了,碎得那样毫不犹豫,正如伯牙的心。是的,也许生活还会继续,时间也不会停歇,世界还是如水般平静,脸上还是一如继往的微笑,但破碎的心却是永远补不上,这不是执着于过去,而是回忆不敢迈向未来。
我不想沦为寂寞的独奏者,所以我在呼唤,期望着有一双眼,在我身处困境时露出担忧之色;在我因为小成功而沾沾自喜时露出严肃之色;在我哭泣时露出悲伤之色;在我任性时露出纵容之色……我要的只是这样。
伯牙摔琴的那一幕还在眼前放映,那是绝望的、失去了一切的表情,而他眼底的呼唤却是我一辈子忘不了,也会成为我心底的痛,但只要将痛藏深一点,再深一点,只让她看见,接着,擦干泪,肩并肩,大步向前。
我听到了来自心底的呼唤,回头,对上那双眼,微笑,奔跑,拥抱。
我找到了我的子期,我的七弦琴。
它永远不会碎……
永远弹奏着只属于我们的呼唤之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