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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我和弟弟刚起床,就被妈妈审问。妈妈笑眯眯地试探我们:“是谁吃了桌上的饼干?”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弟弟抢着说:“我可没有,别冤枉好人喔。”妈妈似乎有点儿不信,因为弟弟是家中的小馋猫,如果饼干不是他吃的,那会是谁呢?
我来到桌边,只见满桌都是饼干屑,我想:人有可能吃成这样吗?该不会是老鼠吧?顿时,我注意到桌边的一排脚印,看样子,果真是老鼠,当晚,爸爸就买了鼠药,全家准备展开一场大战。
钟里的音乐响起,已经12点了。
我们一家都躲在大电视机后面。不一会儿,只见从厕所里探出两个尖尖的、黑溜溜的小脑袋。我和弟弟激动起来,爸爸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要我们安静下来。
两只“小贼”鬼鬼祟祟地爬上桌,走到一个香喷喷的面包边(已经放了鼠药)。一只老鼠对着面包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另外一只老鼠似乎发现了什么,在桌上闻来闻去。
过了片刻,一只老鼠因为吞下了毒药,开始挣扎起来,还一边叽叽地叫着。另一只老鼠知道不对劲儿,立刻就逃。哪有那么容易!爸爸冲了上去,用大扫把朝老鼠拍打。老鼠命大,没被打死。它跑到客厅,我、爸爸、妈妈拿着扫把拼命地追打它。老鼠个头小,钻来钻去,我们总是扑个空:
弟弟拿着‘‘杀虫剂”不停地喷。但很显然,老鼠不怕它,我就不信我们一家四口还打不死一只老鼠,我拿起扫把等老鼠停住不跑时,猛地一拍,结果一杯子从桌上滚了下来,“哗啦”一声碎了。
大约过了10分钟,老鼠累了,我们也累坏了,老鼠停了下来,弟弟趁机用扫把一拍,老鼠很快就不动了。
看来,只有“馋猫”才治得了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