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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性格张扬到极点,长久朋友是不容易交到的,长久敌人倒是很容易碰到——那个一点也不淑女的黄漫文就是一个。
记的开学前,我坐在位置上为分别五年的同学而悲伤。“喂,让一让!”一个春雷般骇人的女高音在耳边炸起来,沉浸在悲伤心情中的我被吓得“花容失色”,脑袋以破电风扇的速度摇过来又晃过去。“你这人怎么回事,风把脑子吹闪啦!不知道让啊!”那女生双手叉腰,下巴挑的老高,天生一副张爱玲睥睨天下众生的模样。“你又没有请,我就不让!”我迅速扫了她一眼,长的挺水灵,一双大眼眨啊眨啊,像那天边饱含着雨的黑云。
一身艳黄的衣服剪个短发,手在我面前指指点点的,整个人看起来像个黄鸡蛋(此人姓黄,我们男生都戏称她作“黄鸡蛋”),我边说笑。“你还好意思笑,没看到一位女生站在这好久啦,你纹丝不动,坚如磐石啊!”此女这怎爱管闲事?这么艳黄的衣服,勤劳的小蜜蜂怎么不蛰她,纳闷?我说:“黄鸡蛋,用得着大费口舌吗?绕个道不就得了!既省时,既省力,两全其美。”诸位,如果你见到一双纤细的手,把意犹未尽的我推下桌子,摔了个“狗背泥”,就知道我不让的原因了。她——黄漫文,是咱班的班长兼职课代表。我和她这梁子早就结下来了,一见面就“黄鸡蛋”“汉奸”(我叫王汉轩,她硬把“轩”喊作“奸”)骂开了。
偶尔,她还因为作业什么的把作业追的像待杀的鸡一般满天飞,弄的我颜面尽失。第一次考试,我就要给她来个下马威,告诉她,咱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可是天不随人愿,我比她少考20多分,被老师狠狠批一顿。下课,“黄鸡蛋”似乎脚底生油,飞也似的跑到我面前炫耀着:“你那骄傲、目空一切的气势呢?拿出来呀!”我白了她一眼,自知理亏。
唉!我那本来就瓦凉瓦凉的心被她这么火上浇油,变成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啦,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谁让咱低呢!之后,我发奋——下课疯狂做资料,总算在下一次考试中大败她。心中那个舒坦呀!可她完全不放在心上,对我的讽刺不当回事,用她的话说:“是君子的表现……”当然,我们的战斗仍在继续,只是少了开始的火药味,有时还会作一次短暂的言和。但是,她的“大肚”不得不让我刮目相看。唉,我俩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化干戈为玉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