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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爸妈带我下馆子,可能是累了,大家都不想煮饭,不然母亲是绝对不会自愿破费的。
看了几间餐馆,没一个合意的。羊兔火锅,在“热”了;街边大排档,不卫生;大酒楼又太贵了,没特色。大洒巴,实在奢侈,才仨人呢。我跟母亲打趣说:“老爸可能是想我找遍整个深圳的食府吧!”
父亲最后在一间小的潮州菜馆驻脚,坐下后,点了只白切鸡。我刚坐下,母亲便要我去催要碗筷。我倒纳闷:这个老板也真是不会做生意,怎么坐了几分钟,碗筷也不放?出了小门催了一下,顺便向正在切鸡的老板娘要三杯白开水。在旁的一位青年人赶忙收拾碗筷。我回转头看那老板娘,只见她把刀举得高高地,一斩而下,我不禁赞叹:真是健康的老婆婆!真能干,啧啧!
才坐定,那位青年人才送碗筷进来,父亲又向他要了一碗猪杂汤。父亲打开从外面打的鱼和猪蹄,一共三盒,放在二尺多见方的桌子上。我见白开水迟迟不来,又出去催。老板边切鸡边听完,转身往店门外喊了几句,是用闽南语喊的,大概是叫人吧。
果然,一个老阿波优哉游哉地进来,和老板娘一样穿着围腰,头却有点歪,再悠哉地帮我们倒完水。看她的服务态度,我就不是特欢喜。父亲又出去了,问她(老板娘)猪杂汤里有没有粉肠。老板娘转身过来,一边用毛巾擦一边说:“要加的话就有。”那声音“悠”得很长。老爸又问她:“有没有生粉肠!”这时老板娘已经放好手巾,站在卤水餐车后,慢吞吞地回答:“有啊!这里,这些。”我一看,她指的是一些卤粉肠,煮汤居然用卤粉肠。父亲再跟她解释,是生的,她有点挂不住那不慢不火的表情了,不耐烦地说卤粉肠是生的。父亲又说要市面上的鲜粉肠。她极不情愿而又恼火地甩了句:“那个,没有!”这个老板娘的头脑真是迟钝,我心想。
父亲侃完了大山,我们也吃完了晚餐,该是买单的时候了。我便去收银台结帐。往店里找了找,没有一个人。叫了几声买单,也没人吱声,走出店门一看,呵,老板一家人正吃着晚饭呢。我便让她进来结算,我想:大概又要浪费一点时间。
刚踏进门半步,劈头盖脸地说:“老板,”进了门,又接着说:“一共是××元。”从叫来到进门,我敢打保镖:老天!不到20秒。父亲问她是怎么算的,她双利索地说:“这个×元,这个×元,那个×元。”用手指点给我看,我当时便要昏了。
真是:钱能通神!